了为难和痛苦的表情,但仍很坚定地回答道。
“连文件的名字我都无权知道?!”洪茂眉头紧锁着,有点不可置信地追问道,“那我们的第一书记呢?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的行动必须要向省委和省政府报告,首长问起来我怎么报告。”
肖雨城还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们丢失的文件是大概有二十几页厚的手稿,是封在绝密档案袋里的,里面的内容关系到我们国家的最高机密,一定要完整地找回来。”我在旁边进行发言来分担着同事的压力,“文件如果泄露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我们的要求是确保找回或者销毁掉文件,同时,凶手全部都要...”我轻轻吐出了两个字,轻到几乎听不到,然后再接着说“如果有接触过这份文件的人,也要视情况采取必要的严厉的措施,总之就是要确保秘密不能外泄。”
“这件案子的对外口径我们的要求是不要涉及到我们专案组,关于文件的提法也要淡化、模糊,内紧外松,不给敌对势力以任何可乘之机。”我干脆一股脑地把我们的要求都提了出来。
洪茂横着看了我一眼,但我还是毫不示弱地将目光顶了回去。
“你们为什么不把文件放到机要处这样安全的地方去保管?”“是为了工作需要,而且我们认为省公安厅是安全的。”“省公安厅本来是安全的,但是你们来了以后就变得不安全了。”“这既是我们的问题,更是你们省公安厅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问题。”“这是我们必须负责的案子。”“我们说了不算,现在只要结果,但要抓紧时间”......貌似这样说出来破坏和谐的对话,双方就都没有说出来,而是在目光交锋中来回战了几个回合,在达成某种默契和妥协后沉寂了下来。
“我知道了,请你们放心,我们粤省公安厅全体民警会尽全部的力量来侦办此案,用最快的时间来把罪犯绳之以法。”
算算时间从案发到现在,时间都过了二三十分钟了,情况紧急,必须分秒必争,我们认准了洪茂,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