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在监狱里吃得好不好。”
肖雨城说。
“他应该不会想看到你的,看到你就会想起他那盘生肉了。”说这话的时候我想起来当时那个场景也多少有点反胃。
“如果他配合的话,我也会用白水煮一下,甚至还会慈悲地望里面加点盐。”
肖雨城说:“嗯,我其实还有那么几个有趣的主意都还没有得到实践。我们刚开始审讯的时候可以看到那个胡文海是什么样子的,负隅顽抗,试图挑战自己的极限,后来我和艾达的做法只是让他时刻处于一种强烈的感情之中,让他为之恐惧,焦虑,痛苦,绝望,以至于到后来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自己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吃起来也味同嚼蜡,完全陷入到生存本能的状态,为了继续生存那么一刻时间什么都愿意去做。”
他顿了顿又说:“这样,他就会告诉我他当时脑子里究竟想着什么,什么秘密也就都藏不住了。”
说完他不禁为自己的得意之作笑起来。
“那你自己觉得能顶得住这样的审讯吗?”我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扫兴。
“我不知道,但我不会愿意用自己去尝试的,之前我就自己会想办法。”肖雨城摇着头回答。
我没吭声。
看得出来他不怎么高兴,他说鲁省的人要等明天才到,我们等下午再开车去看胡文海,要让胡文海心甘情愿地接受法律的制裁和审判,不要在公审的时候出什么幺蛾子。
我说最多让胡文海到时候喊喊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要是敢喊冤枉就整死他。
肖雨城说人家本来就是要去死的有时候心一横就不怕这个了,要让他老老实实地认罪伏法,等回去再和我商量,办完事了老是占着别人的地方也不是个道理。
我们出了门后,又见到了方舟——他就在外面的一间小房子里等着我们,然后我们就往回走,因为任务已经确定了,我的心放下了,所以脚步很轻松。
在走进贵宾楼的时候,肖雨城脚步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