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搞情报工作的,但他却喜欢刑侦推理方面的东西,对公安大学的肖雨城教授也是久仰大名,所以拼命地在和肖雨城说话,想要聆听他的训示,肖雨城不得不从享受美食中分出一分精力来应付他。
“那个雨夜屠夫的案子,”肖雨城道,“我以前就听说过,也做过一点研究,连续作案四起,将被害人杀害肢解,手段十分凶残,作案十分隐秘,当时我就认为,凶手应该具有交通工具,方便寻找受害人和行凶,而且都是夜晚行动,应该具有与之相关的正当的工作职业,不容易受到受害人和警察的怀疑,很可能就是上夜班的出租车司机,而且心理不正常,这些线索简直是昭然若揭嘛。”
肖雨城摇了摇头。
“结果还是过了半年以后,凶手把照片拿出来洗印,洗照片的人举报了他,才破了案,那边的警察在这件案子上实在是有点太无能了,就是把那些嫌疑人一个一个排查也用不了半年,都查出来了啊,否则是对港民生命安全的不负责任。”
“他们那边办案子的风格和我们这边完全不同,什么都要讲他们的自由人权那一套,也就是安插一些线人,不可能发动群众,集中精力办大案!”周佳补充说道。
“也就那样了,信我者民主自由,不信我者独裁专制,双重标准总是玩得很溜。”我在旁边忍不住插嘴说道,那里未来会是什么鬼样子,我多少知道一些。
“嗯……这话就有失偏颇。”肖雨城缓颊道,“现在那边还是殖民地,要听那帮子叫约翰的,警方高层一水的外国人,很多事情上没办法,相信以后会好起来的。而且那边办案子……科技水平什么的……还是比我们要先进一点,但是要讲效率和智商什么的,虽然福尔摩斯就是不列颠人写的,说到智慧……”他煞有介事地说,“我也觉得他们不可理喻,也许是思路不同所以无法交流,但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接待访问团,有些那边过来交流的年轻人警察说话的口气,他们认为我们办案全靠逼供信!动不动就说,我们hongkong是讲法制的地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