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角落里,你自己找下看看。”
我点点头,走过过道,来到后面的小院子,那里有个小杂屋,门没有锁,我开门进去并没有停留,因为里面还有一个小门。这个小屋子只是职工用的,丢着些扫帚铲子和不用的家具之类的东西。一般顾客并不知晓,只有熟人才能进去。
我从小门进去,细心地再把门掩好。我自己很不协调地处在一个短短并狭窄的小夹道里,四面都是红砖墙,就是在前面的尽头再有一道门。
我走过去小心地叩了叩门,一位中年妇人应声出来开了门,她看上去普普通通,没有任何好说的特点。
“他在等你。”她没有任何客套寒暄的话,“他不喜欢迟到。作为菜鸟必须要明白这一点。”她对着我摇摇头,宛如一个教导主任对着在走廊上打架的小孩摇头一样。她又说,“以后要小心些,你们老师没教过你记得要守时至关重要吗?”
“我知道错了,路上堵了一下车。”我说。
“我们京城里还会堵车,这个笑话真的很好笑,”那中年妇人说,“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总是爱找各种借口,你不会是心还在国外没有回来吧。”
“那您也犯错了,”我说,“您不应该打听或者试探别人的任务。”
“你们这些家伙太年轻、太天真,总想干一番大事业。我作为一名前辈,要传授你们一些人生的经验,你们也不愿意听,只是嫌我们唠叨。”
她一边絮叨着,一边拿起桌上的电话,说;“他来了,……是的,我就叫他进去。”
她放下电话,向我点点头。
我穿过尽头的一扇门,走入另一个房间里,里头烟气弥漫,难以看见什么东西,直到被熏痛的眼睛能够睁开之后,才瞧见我们亲爱的局长大半的身影,坐在一张古旧、没有人要的旋转椅子上,靠手旁边是一张老式的木头写字桌。
局长看到我很高兴,见我立正敬礼连忙摆了摆手,示意我把手放下。
“在战场上要是向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