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清道尊。”
我和吕丘建对视一眼,有点哑然失笑,这个夔鼓子真的是有意思。
青牛观的门是敞着的,进了门来,就看到迎面的三清殿和两边的厢房,一个矮胖的道士正在殿里的地上打坐,听到有人进来便站起身来,放下手上的功课出门朝我们迎了过来。
这个人较照片上的样子要老了一些,看来已经50岁上下,穿着一身破旧但洗得还算干净的道袍,头上没有戴冠,胡乱地盘着个道髻,满面风霜,没一点仙风道骨的样子,就像村里的一个普通的小老头,他向我俩稽了一首,我们也低头回礼。
“无量天尊,两位同志来小观有什么事啊?”
这话锋不对啊,不像是道士们讲话的口吻,好歹也要有点半文半白的寒暄之类的,哪有这么直白的啊。
我看看小吕,再看看自己,我们俩穿着便装,我还提着个公文包,倒是像是干部下乡的样子。
“请问是夔鼓子道长吗?”
“小道正是,两位是?”
“我们是从京城来的,有点事情要麻烦一下道长。”
“哦。”夔鼓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们俩,“请到房里说话。”
进到房里,夔鼓子给大家都倒了杯自己采的不知道是什么植物做的茶水,相互客套了一番,我稍作示意,小吕便已了解,起身出门在门外监视四周的动静。夔鼓子哈哈一笑说:
“荒山野岭,人迹罕至,两位同志也太谨慎了。”
“夔鼓子道长,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今天我们俩来是为了请教道长几句俳句。”
夔鼓子不动声色淡淡地答道:
“什么俳句、对句的,我只是个普通的道士,这些东西我都听不懂啊。”
我装没听到他的话,只要他就是夔鼓子就好了,还是照纸上讲的接头信号来念吧,对完暗号他就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等接上头再说。
“这一句俳句是春雨霏霏芳草径。”
夔鼓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