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考虑得周全一些,把我们可能的敌人想象得更加穷凶凶恶和卑劣无耻一些。”
李晨风停了一下,平抑下自己的心情又对我说。
“说起来,那天晚上小林你提到的那个问题,我跟首长也汇报了,这次也考虑到了。”
“就是那个谁来为英烈们做主的问题?”
“是的!你这个问题提得很好,我们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了,走向世界再用以前的那一套是不行了,国家确立了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的十六字方针,以后要依法治国,不能再是阶级斗争的搞法了。既然禁是禁不住的了,那我们也要会善于用法律来保护烈士们的名誉,初步的方案是英烈们的名誉,不管他们的直系亲属在或不在,如果故意中伤诽谤来毁坏英烈的名誉,那么国家授权他们户籍或军籍所在的县级以上人民政府或者团级以上部队单位,可以作为英烈的代表向那些家伙提起司法诉讼,到时候再在修改民法、刑法的时候也弄一条罚则,让那些家伙必须要为他们的卑鄙付出代价,让那些外国势力也没有话说。”
我猛地一拍大腿,高兴地说道: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我也在想,为什么蝴蝶说张织霞不用太怕泼脏水举的那几条,意思都涵括在里面了。”
我和李晨风又扯了一些关于蝴蝶来信的话,虽然和他聊天与和章天桥有很大的不同,但李晨风看问题的视角更宽广,看问题看得更准,让我受益颇多。
最后,李晨风应该是想起找我来还有正事,便停住了话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机密档案袋,然后对我说:
“千军,上次你们局长说的那个东瀛对我们这边的呼叫很频繁,特别是唤醒那个代号叫菊花的刺的特务的讯号,据当时被捕的东瀛特务交待,这个人可能早就已经打入了我们的内部,算起来已经不年轻了,东瀛这么重视他,应该是对他们来说很重要,说不定能刺探到非常机密的情报,那么对我们的工作就很危险了。这些呼叫是从艾达她们回来以后开始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