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是不是知道第三封信里会有什么内容,而这些内容重要到连章天桥和我都不能看到,或者说不想让我们俩所代表的势力山头知道,或者说是我们俩还不能得到最完全毫无保留的信任,以至于他要不管是出于戒心还是保护,首先是把陈观水禁闭,然后是让我稍息,最后才出手要夺取蝴蝶来信的第一拆阅权,这一原本属于我们部队的权力,反正是让我觉得很不开心,很憋屈。
不过问题是这封信到底是不是要让组长以极端的态度和认真在戒备的那封信呢?在没有拆开之前谁也说不清楚,除非他就是蝴蝶本人。所以组长还是必须坚持按流程走,而不是打破大家的默契和一直以来约定俗成的规则,他不能也不敢私自拆信,那样做的话组里的整个信任基础就会崩塌,后果将无法想象,所以他才必须要在我们的面前在我们的监督下才能拆信。
章天桥和我都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表了该表的态,但我们也无权去阻止组长的命令执行,因为除非非常特殊的情况发生,否则我们必须要服从命令。
我和章天桥让开到了一边,也没有站在组长身后像以前一样窥看信的内容,而是站到了对面,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李晨风干净利落地拆开了信,拿出了信里的纸张,快速地看起信里的内容来。
我从来没见过李晨风会有如此丰富的表情,开始是满心地期待,然后是略微地疑惑,更加地疑惑,接下来是愤怒,再接着是开心地愉悦,最后是啼笑皆非地无奈,在短时间内让一个老牌精英特工如此失态的情况应该是非常罕见的。
李晨风看得很快,估计就是走马观花地浏览了一遍,他最后是长舒了一口气,把信放在了桌子上,再用双手按了按眼睛,然后说道:
“你们来看吧!”
我和章天桥对视了一眼,看来不是我们预计的那种情况,信里是其它的内容,但是是什么内容会让李晨风如此地失态呢?我们也十分地好奇。
我来到桌边,第一眼就看到桌上的信,我是不是昨晚没睡好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