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陈观水看都不看我一眼,站得笔直,但难得地看到他居然莫名其妙地激动得有点说不出话来。
“报告组长,是因为我家里一直逼着我相亲,但是那些女孩子我都不喜欢,我只想要娶她,请组织同意我和秦晴同志谈恋爱、不,是结婚!”
陈观水大声地宣布着自己爱的誓言,把我和组长都吓了一跳,这都唱的是哪出戏啊。
“所以你就对我、对组织隐瞒了在歆县秦晴闯进了我们驻地,还有那个青年报社的女记者蒋夜茗窥探我们活动的事实,把事情压了下来,对不对?对不对!”
不愧是组长,惊愕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马上就冷静了下来,然后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这事信息量太大,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我都已经被搞乱了,整个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了。
“这事你别管,有机会我去查一下,也和组长提一下,到时候注意一点就是了。”那天我遇到秦晴后在机要室里和陈观水的谈话还声犹在耳,他怎么敢?他怎么会这么做啊!
我听到陈观水叹了一口气,整个身子陡然就松了下来,低声地回答一个字。
“是。”
“啪”地一声,李晨风愤怒地一拍桌子,大骂道:
“陈观水,你就这么一点出息,你这样做你对得起谁,啊?我们的工作,对党和国家是多么地重要、机密还有敏感,你不是不知道吧,还要我跟你再说一遍吗?你的党性,你的纪律性都叫狗吃了吗?”
陈观水低着头,老老实实地没有做声。
“你也是我们情报工作的老人了,你不会不知道不要相信所谓巧合的道理,我知道他们在那里是为了采访张织霞,可是明摆着我们专案组在歆县是来办大案,已经是生人勿近的所在了,她们为什么还要来闯我们这个白虎堂,你想过没有?”
李晨风继续咄咄逼人地追问着,训斥着。
“她们在窥探我们什么,是什么方面的派来的人,我们的应对有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