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他们看我们不清,我和陈观水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一下,分别打开车门下了车。
“那不是林千军吗?”
“他旁边那个男的是谁?”
“我认识,是陈观水。”
“是他,陈皮皮?”
“嘘,别做声了,他俩过来了。”
把路堵着的这是一群干部子弟,一看就知道。有的衣冠楚楚,有的穿着很随便,但都有一股子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矫情和放荡。
我和他们不熟,大多并不是我们这个院子里的子弟,他们中为头的就是那个叫周硕的小黑胖子,倒是和我从小玩到大,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有了一种疏离感,感觉一下子亲热不起来。
我抬了抬手,算是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千军,好长时间不见,也不见你来找哥们儿玩,这是刚从南边前线凯旋归来?”
带着股玩世不恭的亲热,打着随随便便地招呼。周硕就是这么一个卵人,个子不高,脸盘肥圆,一身的肉,斜着身子懒散地靠着轿车,处在人群的中心位置。
“出了段时间差,放假回来看看,什么凯旋不凯旋的,我的仗早打完了。”
我也是笑着回答的。入乡随俗,和这些家伙讲话,就是要带点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劲头,他们就吃这套。
“这话我爱听,你跑去打安南鬼子还tmd混个二等功回来,害我被我们家老头子数落了半年,我跟老头子说:你们混得好,可都tmd是别人家的孩子,我才是咱周家的种,我混得不好,是因为咱们周家的种有问题。”
“你这不是作死地找抽吗?”
“可不是嘛,打得我三天下不得地,都是被你害的。来,我给诸位介绍介绍,这就是我哥们,林千军,现在是在部队里混,精英中的精英。”
大院里的孩子知道啥该说啥不该说,嘴上还是有个把门的,知道不把我所在的单位说出来。但是考虑到周胖子被家里老爷子打得三天不下地,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