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出这样的纰漏。
这也就是为什么章天桥喜欢和我谈笑风生,聊一些关于“蝴蝶”来信和京城首长们相关的趣事,而我在向柳子元暗示国安部的“鼹鼠”已经“蝴蝶”在来信中已经告诉我们了的时候慎之又慎,在内部审查时必须向首长们说清楚、讲明白的原因。
初夏的晚上风里还有一丝丝凉意,我的心却是冰凉冰凉的。因为我从彩色监视器里看到胡文海蜷缩在地牢的一个小铁笼子里脖子上戴着个东西,像一条狗一样睡着了,笼外还摆着一个铁盘子,上面残留着半块啃过了的猪肉。虽然我不至于也不可能去同情或者怜悯他,但是看到一个人被剥夺了做人的尊严沦为这样,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丝不忍,不过以前在学校和军情局里岗位培训的时候,我们都看过部队想方设法从cia、kgb这些机构里搞来的内部机密影像资料,这样的事情他们真的是做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许首长真的说的对,我当不了外派的特工,在楼里做个参谋都不合格,只能管管拆信这样的事情。
他梦里也许还以为自己在香港,马上就可以得到梦寐以求的自由和金钱,但他其实就关在离我们基地不远的一个由粤省的秘密保卫部门严密把守的一个解放前美利坚驻华机构修建的小别墅里。
王艾达换衣服去了,我想如果看到她穿着解放军的军服走进去,胡文海会因为打击太大而马上疯掉的。等到王艾达换完衣服出来,大家都眼睛一亮。
她把头发扎了个马尾,上身穿着摩萨德的迷彩背心,下面穿着一条黑色发亮的皮裤,套着一双长筒军靴,飒爽、利落,充满了英气,她手上还拎着一条细长的黑色皮鞭。
在我们的目光注视下她还不好意思有点腼腆地笑了笑。白斯文冲她点了点头说:
“你去吧!好好干!”
王艾达靴跟一靠,一个标准的立正姿势和敬礼,然后就向地牢方向走去。
过了没一会,我们只听到监听喇叭里传出“砰”地一声巨响,整个小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