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要胡文海在手上,文件总是找得回来的。他还以为我们是要找那份子虚乌有的核潜艇的机密文件,哪知道我们真正要找的东西是何等的重要,全世界独此一份,记载着未来世界变化的消息的“蝴蝶来信”九号机,九号机在外面一时,我们就要焦虑一时,在外面多呆一刻,国家就要多增添一刻的危险,这个责任我们担不起也万万不能担啊!
我们在羊城的临时基地并没有设在市区里面,而是选中了在羊城郊区的军区警卫团里的军区政治部的一栋小楼,之所以没有选择在公安厅的地盘里选个地方,主要还是出于安全和保密的考虑。部队的地方比较纯粹,而且这里比较不打眼又该有的都有,还不会吸引不必要关注的目光。
等我们住下后快到晚上了,李晨风他们才一列长长的车队赶了过来,我也终于看到了胡文海。
胡文海很年轻,长得还不错,斯斯文文的,个子176厘米左右,穿着被撕掉领章的绿军服和一双解放鞋,帽子不见了踪影,头发有点蓬乱,显得狼狈不堪,虽然已到了山穷水尽,神态非常地疲惫,但两眼依然保持着些许神采甚至还有一点仇恨的意味,他紧咬着嘴唇,昂着头,沐雨尘押着他下车的时候,还狠狠地一甩肩膀,这是一个看上去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家伙。
审讯一刻也没有耽搁,直接就把他送进了审讯室。
审讯有白斯文亲自负责,还有陈观水和沐雨尘,一共三个人,不愧是大军区的一处审讯羁押要犯的秘密据点,居然还装备有单向玻璃墙和音响设备,让我们可以在外面直接在外面看到和听见里面的审讯情况,李晨风坐在桌前颇有意味地打量着里面。
两只大功率的强光灯打在胡文海的脸上,首先是先晾着他,三个人都保持着沉默。
过了许久,是胡文海先开的口,他的声音有点嘶哑,但很稳定。
“你们不要再装模作样了,我知道我根本就没犯法,根本就没偷什么机密文件,也更不是什么帮派头子,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你们只不过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