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胡文海暂时还没开口,大家判断,他在车上呆了近两天的时间,他把九号机没带在身上,临时藏在火车上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火车到站后清扫过没有?”
肖雨城沉吟着问道:
“等我们发现了胡文海后,车子早就已经清扫过了,实际上这车又已经拉上了乘客,开了一截路以后让旅客临时换乘了车辆以后,再开回来直接开到这里的。”
柳子元恨恨地一拍大腿,直接就丢了一句三字经,“这事闹得…”
“清扫的人估计也没什么发现咯。”
我也问道,希望确认一下,当然这是句废话,要是有发现,那我们还到这里来干啥?不过是递个话头过去好让白斯文继续讲下去而已。
“已经安排粤省这边全都问过了,没有任何发现。不过第二趟乘车旅客的身份信息都已经全部做了登记,亡羊补牢而已,只能说是情况比原来预想的还要复杂。另外,在胡文海乘坐的那趟车上发现还有一个我们的同行,一名塔斯社叫尤利的记者坐在软卧车厢,去羊城采访。”
“苏联人?!”
柳子元已经气得跳脚了,如果苏联人也来参一脚的,那戏就好看了。
“据陪同的外事部门的同志汇报,尤利基本上不怎么出车厢,也不和车上的人说话,在他的印象中也没有见过有穿军装的人和尤利搭话,按我们目前对胡文海的了解,他一心只想去欧美国家,应该对苏联没什么好感,何况还有车上的乘警在时刻盯着每一个试图接近外国人的人。”
“那也要他分得清才行啊!我们国家很多人不是都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国家,一个是中国,一个是外国,胡文海未必了解那个外国人是苏联人,会进错庙门拜错佛说不定啊。”
会带来坏消息的人总是会被人厌恶,古代的时候还有国王要把带来打了败仗消息的信使拉出去砍头,所以柳子元也只挑最坏的情况拿来顶白斯文,实在是有点气晕了。
“别说这些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