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交通工具上来堵,一方面是在各个外国的驻华对外公开机构上来守,重点放在进京的线路上。
偷渡的两个重点防线一个是怕他漂洋过海去高丽或东瀛,因为离齐省近,说不定他能找到什么这方面的门路;另一个是怕他抱个篮球、套个救生圈什么的就铤而走险去金门投靠台湾。其它线路虽然也在搜捕的范围内,但并没有特意的突出和强调。
我听了季沫的交待,从审讯室里出来立即要求刘援朝协助山诺马上查清楚两件事。
那名被盗的解放军战士的情况,有没有报案,失窃了哪些东西,姓名、部队番号、驻地、证件号码等等,越清楚越好。
查清楚胡文海最近一段时间借阅书籍、报刊和资料的情况。
情况紧急,如果胡文海打定主意,直接出逃往香港跑的话,过了这么多天,坐火车走京广铁路的话,只要变装躲过了列车上的巡查,再慢算算也差不多应该要到了,再从广州到深圳,甚至在广州就近去了哪个领事馆,都是大问题。
宁可信其有,即使只要有一线可能,也不可拿“九号机”来冒险。
我立即赶到驻军的机要室给京城的基地打电话,现在和李晨风带着在外面的工作组联系可能有点麻烦,还是先直接给京城基地打电话更快,更直接。
“总机,接机要线,快!”
好在这里的军线可以接驳京城的机要线,不然就只有冒险打基地唯一的那一台民线了,现在这个时候不一定有人在旁边,因为一般用途都是只打出不打进。
等了一分钟,机要线接通了,我报了保密授权编号和密码,那边立即就给我接到了小密线,再由小密线帮我接通了基地的红色值班电话,那里一定会有能负责的人接听电话。
“喂,哪里?”
接电话的是章天桥,这几天他们那里成了整个组的神经中枢,24小时值班,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情况,并有至少一位情报线的大佬坐镇指挥,随时向全国发出指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