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没有睡好,换句话说我失眠了。
还是接着从昨天下午说起吧,认识了艾达以后,章姐就上来了,她管着内务,安排3位新来的同志住下,把艾达安排住在了她的宿舍旁边,然后就在艾达宿舍里帮忙收拾,还顺便把准备在边上献点殷勤的我和陈观水像苍蝇一样赶开。
两个女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房间里不时传出笑声,连吃晚饭都没有出来,害得人心痒痒的。
我在床上滚了一夜,想白斯文见面时说的话,想肖雨城为什么看我不爽,想得更多的还是艾达,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出现是如此地不可思议,她的身份是如此地神秘。
我以为我在军情局里,特别是进了小组以后自诩一位已经看到了共和国在暗面的情报系统自成一体的庞大网络的冰山一角,但艾达的出现却让我明白自己不过还是一个井底之蛙而已。
像我们单位在总参下面的机构设置是二局,不过我们有对外可以公开的名字和称呼,叫军情局,但九局没有,就叫九局。
如果新进的情报人员好奇地向上级询问:九局是什么?得到的回答会是千篇一律的答案:九局就是九局,不该问的别问!如果他还要追问,那么得到的会是上级一顿劈头盖脑的训示,然后再追加把《保密守则》抄一百遍的惩罚。
虽然美国cia有个金无怠职位和影响要比艾达不知高哪去了,我也是和他谈笑风生。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第一次见到九局的外籍特勤人员的莫名惊诧。
国家最高机密的行动组里,进来了一个外国人,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不可思议的吗?
反正是睡不着,天还没亮,我就起床了,简单洗漱一下,就决定要出去跑步。我在部队里一直坚持晨跑,洗冷水澡,已经坚持了好多年都成为生活习惯了。
考虑到各种安全和保密因素,我们组在小楼周围划了一块区域作为组员活动和散步的地方,基地里的官兵除了工作需要外是不准进来的,所以十分地安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