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两个箭头指向一句话,不讨女孩子喜欢,再打一个疑问号。
会就是这样开下去,大家你来我往,提出问题,然后讨论,再得出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带着问号的答案,充满了不确定性,但这样的推理过程大家十分地投入,并乐此不疲。
作为当事人,我当然知道组长在大家面前说了谎,他想到的那一点没有说,甚至感觉他一时冲动要开这个会,现在却在努力地往回收节奏,但总之,这是我们组里第一次正面对寻找蝴蝶这项工作召开专题会议,会议取得了许多成果,是一次团结的大会,成功的大会,胜利的大会。
即使会议开到了凌晨,因为第二天还有工作,不得不散会,但大家还意犹未尽,但我感觉到大家都丝毫没有疲倦,组里的士气从未如此高昂,也许这才是组长的真实目的。
散会后,组长喊我帮忙收拾东西,章天桥在清点所有的文件和纸张,以便全部建档,这样会议室里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组长轻轻地对我说:
“千军,我告诉你,你只要自己心里有数就好,然后你也认真仔细思考一下,我觉得,蝴蝶可能是在我们部队或者是和部队有关的单位长大的孩子。”
我听了以后真的是吃了一惊,我知道这句话的分量,也瞬间明白了组长为什么不敢在会上和大家说了。
我叫林千军,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知道,但我不自觉地知道的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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