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还是那个会,但气氛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你相信几十年党龄的谭燎原会在那绘声绘色地讲听奶奶说过的村里有个懒人扎个纸人装是自己媳妇糊弄他舅舅的故事吗?
你听坚定的布尔什维克柳子元说过他在在东北下放时深山老林的小山村里见到过狐仙上了村姑的身吗?
白泉益还在那喊,你们知道咱们老京城的333路最后一班公交车和故宫里面闹鬼的事情吗?随时准备在两个人的对话里插上一嘴。
本来应该最猛的、掌握了最多秘辛的,无论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传说的都不在话下的章天桥笑而不语,她嘴边挂着轻蔑的微笑,意思是不是表示你们说的都层次太低、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姐姐这里有真东西的节奏。
我毕竟年轻,阅历也不是那么丰富,完全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深受科学唯物主义的洗礼,在这场小小的风雷激荡、热情澎湃的思想解放(封建迷信)的浪潮中并不是那么有发言的兴趣,所以就是在一边围观。
章天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让在一边悄悄关注着她的我心都提了起来,他们的发言已经非常劲爆了,这个疑似国家最机密档案的管理员之一的大姐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颠覆大家的世界观的秘密出来。
“大家静一下,我说一句。”
她果然说出口了,她真的是要发言了,会议室里顿时静了下来,都盯着她等着她讲话。
章天桥摸摸脸,咳了一下。
“你们这样子看着我,是不是想等着听我也讲讲什么大内密档里的聊斋故事啊?”
大家都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章天桥转过头来看着组长,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善。
“李组长,请恕我直言,虽然你刚才的判断很有新意,也很大胆,确实是有逻辑上说得通的地方,但是对我们今天会议的主题并没有直接的关系,蝴蝶是小孩子也好,不是小孩子也罢,我们目前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