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送,我也拦住了。
我走了没两步,组长又把我喊了回来。
“小林、小林,回来,回来。”
我纳闷地回来,看到组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想了一会好像又摸不着头绪,然后有点着急地问我道:
“你把刚来的时候和我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我只好边努力回忆便说道:
“组长,这是我写的材料,给您交来了。”
“不是这句,然后呢?”
“组长,你看观水还会回来吗?”
“也不是!”
好在刚过不久,我俩也都是记忆力很不错的人,然后就一句接一句地对了下去。
等到我说到“你知道的,我们都是在大院里面长大的,读书啊,打架啊,参军啊,总有些机会交际到的。”这一句的时候,组长突然打住了。
“对、对、对,我好像想到了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很微妙,是的,很微妙的联系,到底是什么呢?是什么呢?”
组长在屋子里团团转,蒙着头在思考,我在一边帮不上忙,干着急。
转了十多分钟,组长还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想到什么了,只好挥手把我打发出去,自己慢慢地再去想。
半夜三更的时候,我突然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我摸出了放在枕头下的手枪,大声地问是谁?
敲门的人回了一声,但我没有听清楚。
我拉开灯,走到门侧,轻轻地打开了门锁。
李晨风冲了进来。
“小林,我终于想到了!”
我穿着短裤、背心,手上还拎着一把枪傻傻地看着他。
小楼都被刚才的动静惊醒了,各个房间都陆续亮了灯,然后可以想见外面的警卫也处在随时发动的状态了。
李晨风抓抓脑袋看着穿着各种短衣短裤涌进我宿舍的组员们,脸上难得有了一丝尴尬,他有点恼羞成怒地说:
“既然大家这么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