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放到哪个戈壁滩深处的秘密基地里安排个职务闲养起来并监视住,不能跟外界联系,走动一下还得安排人跟着,几年享受一次探亲假,几乎就是与世隔绝、从此消失的节奏。
我们在做的事情密级又高到极限,已经无法估计脱密的时间和期限,只能带着秘密直到蒙马克思老人家召唤的那一天。
话说,要是给我配个勤务员的话,那不是说我有可能还会再提拔一级,前面才刚提过,马上又要进步了,像我这样年轻有为、清俊帅气的军情军官居然会为进步太快而烦恼,真的是人生寂寞如雪啊!
“砰砰”,带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我敲了敲李晨风办公室的房门。
“请进!”
李组长的声音有点低沉。
组长正站在窗子边抽烟,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见我进来,李晨风笑了笑,边示意我找地方坐,边说:
“小林来了啊!”
“组长,这是我写的材料,给您交来了。”
“年轻人做什么事都这么有冲劲,来,坐,坐。”
我们坐在沙发上,李晨风又习惯性地给我散了烟,看到满满的烟灰缸,他又起身去倒掉后,才开始闲谈。
我已经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的精神境界了,所以在聊了两句工作、天气、相互问候的口水话以后,就不知道怎么忘了原来准备说的话就鬼使神差地问道:
“组长,你看观水还会回来吗?”
李晨风看着我都有点愣了,估计他的心里已经在怒骂“我的属下为什么那么二了”?然后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我也知道问这个是犯忌也是违纪的,但既然开了口也无法把话收回了,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
“因为我和观水小时候就认识,他在组里也很照顾我,嗯,其实那个名单上的那几个人我也有认识的,你知道的,我们都是在大院里面长大的,读书啊,打架啊,参军啊,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