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你还那么坐得住,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
我被章姐唱戏客串一样的训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有了辩驳的机会,只好深刻地批判和检讨自己的懒政行为,挖掘思想根源,猛斗私字一闪念,说了半天,章天桥才放过我,最后总结陈词道:
“小林啊,别嫌章姐啰嗦,我是看你在组里老实,又和章姐说得上话,才和你说这么多,你自己也要不争馒头争口气,好好表现知道吗?”
我连连应是。
我怀疑咱们组里虽然没配什么副组长,但组织上人尽其才,高瞻远瞩,其实是给我们组里配了一个政委。
等我擦着汗从章天桥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那只大花猫不知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悄无声息的从我脚边溜过,等我惊觉回头看去,它已经跳到桌子上,瞪大了琉璃珠子一般的眼睛似乎在不屑地鄙视我了。
今天的一席话我很有收获,也感觉压力更大了。
下午的时候,我看到章天桥又拉白泉益到她办公室里谈话的时候,不禁在心里为老白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我是林千军,我是一名军人,我生是解放军的人,死是解放军的鬼,我相信自己一定能为部队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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