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千军,挡枪的那个林千军。
为什么说我是挡枪的呢?那真的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啊!
我,林千军,解放军总参二局普普通通的一个小参谋,负责的是拆阅群众来信这样芝麻点大的小事。谁知道群众来信里面会藏着一号机这样的史前巨兽,结果让我给撞上了。然后被关了三天的禁闭,再然后自己就不明不白地被塞进了“蝴蝶”专案工作小组成为了一名工作人员。
我在组里的主要工作任务就是拆信,一封信还需要派个专人负责来拆,可见信有多重要了,但我也并没有想得多复杂,因为组织上安排我干我就干好就是了。
但是等到五号机也来了,我拆了,看了,和组长、章天桥一起从机要密室里走出来,接受其他五位组员的目光洗礼的时候,我悟了,我是掉进了大坑里了。
坑太深了,我是爬不出来了。
此话怎讲呢?还要从这个小组的组成架构和保密制度讲起。
组里的八个人,李晨风、章天桥、白泉益、柳子元、陈观水、谭燎原、沐雨尘和我,来自各个国家秘密权力机关,他们抽调过来前都是处级以上的领导干部,身居要职,都是有着丰富工作经验的老革命和老情报工作者,而且在组里他们都是办事员和联络员的双重身份,关键是他们还得到了本系统最高首长的直接授权,有靠山,有人脉,下到地方上能来事,在组里干得风生水起。
我呢?小萝卜头一个!局长把我往这边一丢就再也没管过我,让我自生自灭。在组里当当司机、保镖、勤务、收发或陪同人员,都是组里最小最小的可有可无的小角色。
但是,其中有个大矛盾,就是,我在组里的保密授权比其他五个人高,他们都只知道“蝴蝶”来信中需要他们知道才让他们知道的部分内容,甚至都没见过正本真迹,也不知道一号机具体都是什么内容,零号机涉及到什么重要的机密,中间经历过什么,可这些我都知道。我还是组里的三人小组的成员,组长、章天桥、我,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