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赶来后,立即就接过了我的指挥权,实际上于情于理她职务比我高,胆子比我大,背景比我硬,她在来了以后在措施上进行了进一步加强,比如要了一个排把小楼包围(保卫)起来,把中央警卫团第一批来调查的人给扣住不放,就是她干的。
我感觉这位章姐连组长都有点怵她,她在楼里养着的肥花猫到处乱跑也不怎么敢管。
“李组长,我觉得小林的应对方案没什么问题,他这是军人作风,雷厉风行,当机立断,必须要确保五号机的安全。警卫团来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叫白处长去打发了就是了,就说是演习好了。我们有上级直接授权的命令,他们密保和警卫团又熟得很,那帮家伙也巴不得当这事没发生过一样,糊弄糊弄就完了,何必这么大惊小怪的啊!”
章姐上来直接就噼里啪啦的一番话,倒是把组长的气头给打下去了,但他还是不心甘地来了句:
“这差点就触发了应急机制,这可不是小事啊!”
时来天地皆同力,也许是平时帮忙跑腿服务工作做得好,这边不苟言笑的白泉益也站出来帮我说话:
“没事,组长!不是还没触发吗?就说是演习,他们来的那个副参谋长我熟,等他到了,我去说,保管没问题。何况他们也知道我们身份敏感,干的肯定是见不得光的事情,没人会主动愿意望这种事情上面来撞,最多是罚酒三杯,下不为例,再有什么事情和他们做做沟通,就当是尊重他们就是了。”
跟着回来的陈观水也跟着说:
“我们现在是最高机密单位,就要有最高机密的样子,跟他解释是看得起他,要是我说啊,一句话——国家机密,让他从哪来回哪去,看不噎死他。”
陈皮哥倒是又有一点当年京城大院风云儿女的样子,当年他也是一个惹祸的大王,难怪那位老帅说他是只皮猴子,他当年没少和警卫团闹矛盾,说起警卫团就是一副怪腔怪调。
组长还在那扁嘴。
“毕竟还是住在人家这里,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