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顺序叫“二号机”,成了“五号机”呢?
说起来这是组长的点子,他说当年的“歼12”代号玩大跃进吓唬得外国情报机构一愣一愣的,咱们要在代号上误导下敌人,不能按顺序取代号,要打乱,说得好像有道理,他又是组长,大家只好听他的了。
又是两天过去了,组长坐不住了,又带着陈观水和沐雨尘去了杨城市,留下我们在京城里守庙。
这天,是4月21日了。
京城的四月,春天才会姗姗来到。
这个时候的天气是多变的,还需要穿着长袖,外出的时候也要准备好。
我在楼上放眼望去,军营里良好的绿化环境带来了一片草长莺飞的美丽景象。
颐和园乐寿堂那棵百年紫娇玉兰,再不去看花就要谢了。
天坛公园的丁香花开得正艳,玉渊潭的樱花也已经开了,不知道现在在日本的小组工作开展得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在那个菊花与剑的国度里开满樱花的大道上辛苦地奔波。
据说,夜瞳霜并没有按说定的半个月后再与大使馆联系,而是躲藏了起来,寻找“零号机”的过程一波三折还没有找到找到转机。
我叫林千军,我是中央“猎狐行动”特情专案组的一名核心组员,我是军方的代表,我的级别是营级参谋,在组里我的职务和年龄都是最低的,我在组里的本职工作是拆信,但信总是不来,没有信的日子我只好帮着大家做点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做过司机、保镖、杂务等工作。
今天,风和日丽,他们都出去忙了,所以就又安排我留在组里守电话。
我帅气、年轻、喜欢文学、前途远大而且还没有女朋友,所以在做过春风沉醉的日子里,思绪飘得很远,想起了那些青葱的日子和发生过的故事,不免就有点痴了。
然后,我身边的电话响了。
值班室的电话有三个,一个连接密线的红色的保密电话,一个连接民线的黑色的普通电话,一个连接基地大门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