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还有点小小的兴奋。
“我有一点看法,请大家指正。我觉得现在还有一件急需明确的事情,就是案件的性质和定性,这是比较容易查清楚的,对我们以后开展的行动也很有帮助。”
然后我就把今天从王启年那里听到的肖雨城智破研究所笔记本被盗案的事情说了一遍,等大家陷入思考的时候接着说道:
“如果有迹象显示,这两个人是间谍,那么我们在日本的行动就要直接针对日本的情报机构,找到零号机的下落,然后去换、去骗、去偷、去抢也好,反正赴汤蹈火也要去把零号机搞回来;如果他们不是体制内,只是业余的或者根本就是顺手牵羊拿走了零号机,他们在中国杀了人,所以害怕得躲了起来,那么东西很可能在他们手上,只要找到他们就很可能找到零号机,有所侧重,至少也能抓紧时间、事半功倍,在日本那边的工作也好开展一些。”
至此,话题打开,大家也纷纷发言议论了起来,比如沐雨尘说要加强力量,请国安这边也介入,一起派人到夜瞳霜的家乡去搞外调,陈观水说散会后马上安排去调查下两个人的背景,话里话外洋溢着乐观与自信,白泉益说回去再查一下周春兰的交际情况,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新线索,好像国内的事情都好办,大家心照不宣地都没提日本那边的事情,暗地里都在做盘算,充分发挥了大家联络员的作用,把整个会议开成了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
李晨风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大家一顿乱扯,好像是忘记了会议的主题似的,还时不时插话让大家发挥,倒是把国内这边的工作基本都安排部署得井井有条。
大家正说得起劲的时候,会议室边上小房间里的那部红色电话机响了,大家就静了下来。
电话铃声响个不停,催促着来人接听。
李晨风站起身来,走到小房间里,接起了电话,顺手关上了门。
“我是李晨风,请讲。”
我们在会议室里静静地等着组长接完电话,过了一会,看着组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