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哈哈大笑。
我们看着王启年在那发癫,捧着肚子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边笑一边还说:
“这案子你们来找我...就对了...哈哈..哈哈,那些家伙...怎么可能发现?怎么可能发现啊!哈哈...哈哈...”
王启年等到笑累了,才停了下来,他又用袖子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和鼻涕,然后说:
“这下动机也有了,我真笨,想想你们的身份也应该知道了,又不是公安,怎么会这么紧张这个案子,现在最后一个谜题也解开了,来,大家都坐下,坐下,坐下,别都拄着那么紧张,让我来告诉你们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们都坐了下来。
因为王启年占了组长原来坐的那把椅子,所以我只能坐到原来王启年坐的提审的犯人坐的位置上,伸长了脖子听他讲案子。
我是司机,我不生气。
等大家坐好,王启年笑了,这笑容看着真的十分地猥琐和诡异。
“你们知不知道,什么是绳艺?”
组长摇摇头。
白泉益答道:
“是不是以前街头卖艺的那种,搭个架子,然后扯根绳子,耍杂技的?”
王启年一板脸,不高兴地说:
“怎么会是那种跑马卖解的玩意儿呢。不知道不要乱讲。”
王启年一脸陶醉地道:
“绳艺,是一门艺术,是绳索紧缚的艺术。绳子和女人一样都有着复杂而曼妙的迷人的曲线。绳艺就是通过对绳子各种技巧的运用,循环有序地把绳子与人体结合,对人体进行各种花样的捆绑,从而使绳子与人体完美结合成一道具有情致的艺术品,能给人带来视觉上和精神上的冲击和享受!是一门伟大的艺术。”
王启年一边说手里还一边不停地比划着各种曲线。
组长打断了他。
“是日本人?”
王启年笑着摇摇头,一副智珠在握的得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