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准备,但我发现自己还准备得不够。
我尽力不去想那封信的事情,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我就是一个倒霉的小年轻,冒失、冲动、自以为是是我的罪名。
就在我在禁闭室里吃第十餐饭的时候,来人了。
我听到了大门的动静,然后是在过道里回荡的脚步声,我放下了装饭的盘子,慢慢地站了起来。
铁门哐当一声打开了,激起了一片浮尘。
隋秘书进来了。
隋秘书宣布我的禁闭期满,我向他表示了歉意,他大度地摆摆手说算了,都是为了工作,然后带着我出去了。
我看一眼久违的阳光,感觉格外明媚。
刚从禁闭室里出来,我有点蓬头垢面的样子,隋秘书把帽徽和肩章还给我,我的心就放下来了,又带着我到厕所里简单地洗漱了一下,走出来的时候,我又人模人样了,就是面色有点白。
隋秘书说要送我回家,让我等候局里的处理,我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就像个犯错的学生一样垂头丧气地跟在隋秘书身后上了一辆吉普车。
我的身后就是机关大楼,我能微妙地感觉到大楼里几处总是紧闭的窗户的厚厚窗帘微微地被人拨开,正在注视着我们的离去。
吉普车开了一段路,就拐进了一个小胡同,隋秘书让我下车,我就下了车。
这时候,胡同里停着的一辆红旗从里面打开了后门,一只手伸出来招了招,我坐了上去,见到了坐在司机后面位置上的局长。
局长从上至下扫了我一眼,对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就闭上了眼睛养神。
红旗车悄然开动了。
车子出了胡同,穿过几条街巷,就上了长安大街,走了一段,又拐进了一条巷子,然后又进了一条胡同,然后就停了下来。局长摇下车窗,车外的人看了一眼,车子又开动了,走了一小会就停进了一个院子里。
我跟着局长进了屋,在一个小客厅一样的地方,坐了一小会,进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