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国家的情报系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和破坏,大伤了元气,而且以前政出多门,机构繁多,也不利于工作的开展和管理,国家已经着手准备把国家安全这一块的资源进行整合,成立国家安全部,而徐老师就是内定的一个部门负责人,他手下缺信得过的人,又一直很欣赏和信任我,就动了拉我这个得意门生转业跟着他一起干的念头。
听说了我在军情局里混得并不如意,他就更加喜出望外,直接跟我摊了牌,还许了我一个小头目,描绘了一番大好前景,不由让我怦然心动了起来。
徐老师看我还在考虑,还提了一句他的侄女,我的同学徐媛媛也会安排到部里工作时,我就更加动摇了,要不是怕脱军装挨爷爷的拐杖的话,自己只怕当场就答应了他。
翻来覆去想了几天,眼见这拆信的活干得没滋没味、没边没际的,终于还是答应了他。徐老师还叮嘱了自己要安心工作,等过一阵,手续他来办,到时候过去报到就行。
难道国安部的手已经伸到军情局里来啦?
那自己到底算是哪边的人呢?国安还是军情?
那到底要不要跟那边透点风声呢?现在部里正在草建,如果送这么大的一份大功过去,对部里、对老师、对自己都是一件大好事,立功受奖,连升三级都不在话下,林处长,多威风,会不会是部里最年轻的处长啊,以后在部里自己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我一边流着泪水,但口水也止不住要流下来了,那场面太美都不敢想象了。
我三口两口扒完了饭,站起身来,胡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和嘴巴,突然想抽根烟。
我抽烟都是爷爷教坏的,他嫌特供烟没劲,老是想抽喇叭筒,但家里人不让,就老是假装带我散步,到外面偷偷抽。也亏了他拿出了在冀中埋地雷的技术,在奶奶的封锁线下还能把烟丝藏得严严实实的。一来二去,我也跟着学会了,只是他只准我抽特供烟,不许我染指他的烟丝。后来还是被奶奶发现了,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