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往掌心里一撞,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
说真的,出去后当个牙齿倒也是个不错的想法,可以正大光明地去撬……而且看着自己的珍藏被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那种满足感,真是想想都幸福。
不过……听说牙医很难考。
我皱紧眉峰,而后很快又舒。
没关系,现在人都贪便宜,只要价格够便宜,管你是有执照还是一只冒牌汪。
只要能够出去……
妈的,想起这个,突然就来了气,也不想再看其他内容,兴味索然地把信一扔,管它去风中吃屎。
打整战利品的时间很短,收拾尸体的过程也算顺利,只是埋土时候不小心一铲子铲到玻璃瓶上,把瓶子打碎了,牙齿一颗一颗都滚在地上,为了裤子不沾血,只好找张报纸包住。
再后来就是去教堂旁边的停车场,找了一辆看起来还能开的车,往来时候的方向走。
因为埋坑花了时间,等回到桥头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雾还没有散,我把车瞄准桥头,对直开了进去。
浓浓的雾,一开始什么都看不见,不过再开出十米后,就隐隐有了建筑的轮廓,这时候当然该加速油门,突破迷雾的封锁。我也是这么做的。
然后缺了上半身的石狮子就又出现在了车子尾灯后。
我下车,卯足力气,狠狠踢了车门一脚。
碰!呼啦——啪——啪——呱呱——呱——呱——
十几米外,一只受惊乌鸦扑楞着翅膀,从路对面的咖啡馆飞开了。
咖啡馆顶广告牌上,那个明星脸女人的微笑还是那么浓,浓得好像要和她脸旁的大杯咖啡,以及咖啡色的艺术字体一起流下来的样子。
“欢迎来到留夏镇!”
我看着咖啡馆,踌躇一下,还是走过了马路,绕到咖啡馆的后门。
后门多走几步,就躺着一条湖,水草丛生的深处,系着一条独木船。
我跳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