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剑斩断了握剑的手,断肢扬起,紧接着鲜血在新教皇的胸口炸裂,剑伤透过了肢体,刻印在他的胸口,切出了一道巨大的伤疤。
这已经不像是剑击能造成的伤势了,更像某种怪物用利爪砸在了他的胸口。
血肉被刮掉,露出惨白的骨骼,与从心脏处突出的钉剑撞击,迸发出金属的鸣响。
劳伦斯也配合着洛伦佐的猛击,力量从双臂爆发,搬山之力下,刺入的两把钉剑开始缓慢的挪移,将心脏完全搅碎,变成一团软烂的肉泥,另一把则猛地抽出,带掉了新教皇大半的头颅。
鲜血泼洒间,新教皇身受重创,剧烈的疼痛下,他再次爆发出那刺耳战栗的尖叫声。
透明的涟漪随着惊悚的尖叫爆发,无论是焰火还是飘荡的红线,都在一瞬间倾倒了下去,洛伦佐也被这掀起的风压吹袭着,哪怕将钉剑刺入地面,也难以阻止自己的身影被步步击退。
伴随着声音抵达至高昂,洛伦佐与劳伦斯纷纷倒撞了出去,被强行驱离了新教皇的身旁。
他们在飘荡的尘埃间站起,洛伦佐拄着剑,捂着头,剧烈的眩晕感在脑海里徘徊,随之而来的还有剧烈的刺痛,仿佛自己的意识都在新教皇的尖叫下濒临破碎。
“精神层面的攻击吗?”
洛伦佐自言自语着,生与死之间,多年累积下来的经验,让他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尖叫声带动了侵蚀的感染,污染并重创着洛伦佐的意识。
手伸进怀中,取出了几枚弗洛伦德药剂,这一次的针剂是由硬质包裹的,为的就是在剧烈的战斗中,不会被轻易击碎,并且这一次的药物强度,也是远超常规药剂的水平,是黑山医院为了在高强度侵蚀环境下行动,为洛伦佐提供的特种药物。
针头插进脖颈间,洛伦佐没有犹豫,一口气将过量的药剂全部注入其中,它们在血液里奔腾,很快便扩散至了全身。
大口地喘息着,血管就好像在灼烧般,全身暖洋洋的,并且这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