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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是这样的……可有一天,在他饿的头昏眼花时,他隐约听到了什么,是某种动物嚎叫的声音,那声音很稚嫩,好像是某种野兽的幼崽。
老猎人推开了门,在不远处的积雪里,找到了那只狼狈的幼崽。
大概是狼,也可能是狗。
老猎人也不太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他的视力早没有年轻时那样好了,就连猎枪都有些拿不稳了,只能看出来这是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这个冰冷的木屋多了个新的客人。
然后……然后老猎人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理由,总之,他又开始打猎了,为了给这个幼崽填饱肚子,以免让它在夜里叫个没完,他涉雪走了很远,直到捕获到了猎物。
从出发到现在,老猎人一直在思考自己为什么要出来,这个理由他想了一道,也没想明白,直到现在,注视着太阳的升起,他突然意识到了。
其实除了死亡外,他还有些事没有体验过,比如新生,说来也奇怪,手染鲜血的猎人,也会考虑什么新生的事情,但在这暮年之际,他真的开始认真思考了。
不是自己的新生,哪怕是只野兽的新生也好。
老猎人继续前进了,距离他的木屋还有着十几公里的路程。
这是个略显奇怪的故事,夹在一堆短篇之中,洛伦佐当时觉得自己从其中读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洛伦佐为此困惑了一小阵,后来他释然了,毕竟奥斯卡是个不入流的作家,他写这些东西,上厕所时看看就好,不必在意太多。
自那之后,洛伦佐常在厕所放一本奥斯卡的书籍,好在奥斯卡不知道这些。
奥斯卡……奥斯卡……
洛伦佐回想着自己这位奇怪的朋友、便宜的老师。
最后的告别中,洛伦佐没看到奥斯卡,可能是华生入侵了他【间隙】的原因,多少对他造成了一些影响,也可能是这个家伙真的喝太多了,总之在洛伦佐上车前,这个老家伙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