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造一把就好,只希望那个工匠能活过这场暴雨。”
洛伦佐神情轻松,开着并不好笑的笑话。
“而且这可是枪啊,邵良业,这又不是什么工艺品,比起挂在墙上,它更适合用来杀敌。”
邵良业没有应声,手指轻轻地拂过那些细小的文字,将温彻斯特牢牢握紧。
这是略显奇妙的感觉,温彻斯特被保存的很好,就像一把新枪一样,可在被铭刻了那首小诗后,这把枪又显得极为沉重老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雨。
“况且,如果它最初的主人知晓的话,他大概也希望这把枪能不断地经历战火,而不是在某个角落里蒙灰吧。”
听到洛伦佐这么说,邵良业将心神从枪械上移开,他只能看到洛伦佐的背影,不清楚他现在的表情如何。
之前他也曾问过洛伦佐类似的问题,他很好奇这把枪最初的主人是谁,但洛伦佐没有给过正式的回答,只说是他的朋友。
就像一段不愿被提起的噩梦,那段隐秘的故事,洛伦佐不想讲述出来,这故事或许会陪着洛伦佐一同死去。
冷峻的脸上洋溢起了些许怪异的笑容,明明是如此险恶的情况,洛伦佐依旧止不住自己不断发散的神经。
如果把047的故事讲述出来,自己该怎么说呢?
洛伦佐经常为此困扰。
总不能说,大家好,你们现在看到的就是047……047的尸体,我是还魂在他尸体上的幽灵,你们可以叫我洛伦佐·霍尔莫斯,亦或是042吧?
怎么想都扯淡的不行啊,其间的关系,有时候洛伦佐自己都有些理不清楚,所以他干脆放弃了思考。
不过这么看来,自己还真是如同幽灵啊。
就像还魂尸一样。
“侵蚀的强度在骤升。”
邵良业突然说道,身为佚名的他被多重逆模因保护着,对此他对于侵蚀的波动极为敏感。
“嗯,看样子我们离的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