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只不过是过去时了。”
说到这里,布斯卡洛便一阵痛心。
“哦?发生什么了?”奥斯卡乐了,“细讲。”
“不了,都是些糟糕的回忆。”
布斯卡洛摇摇头,大口地喝着酒,试着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说嘛,说嘛,我实际上是个作家,最近刚好没什么灵感,来讲讲,万一我就有动笔的思路了呢?”
奥斯卡又劝慰道,和布斯卡洛推杯又换盏。
“作家?你在开玩笑吗?”
布斯卡洛看着奥斯卡这副糟糕的样子,忍不住地说道。
“就像你过去是个医生,谁还没个辉煌的过去呢?对吧。”奥斯卡笑着摇头。
“一个作家,和我在这里喝酒?还是这种地方。”
布斯卡洛的话语乱糟糟的,这处酒馆很偏,又很小,没有什么知名度,他来这里,完全是这里的酒水便宜。
“是啊,这是我朋友开的店,我来这里喝免单的,你说对吧!赫尔克里!”
奥斯卡对着身后的酒保喊道,赫尔克里白了他一眼,在账单上又画了一笔,什么也没说,反正最后都会有斯图亚特家来买单,赫尔克里也就任奥斯卡喝了。
看着沉默的赫尔克里,一时间布斯卡洛还真信了,他又看了看奥斯卡,神情突然悲怆了起来。
奥斯卡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拍了拍布斯卡洛的后背,问道。
“怎么了,这是。”
布斯卡洛没有说话,本以为自己遇到一个同样狼狈的酒友,但谁曾想人家根本不狼狈,来这里喝酒完全是因为免单,真正狼狈的人只有自己。
一想起之前和奥斯卡的畅谈对饮,布斯卡洛便觉得自己一阵滑稽。
人啊,一伤心就又多喝了起来,酒精的麻痹下,布斯卡洛越发醉酒了起来,然后就泪眼婆娑地哭了起来。
“我妻子和我离婚了,她把孩子也带走了……”
布斯卡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