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实际上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们又有着明确的立场,自认为自己是好人。”塞琉觉得一阵头疼,她不是哲学家,难以思索出其中的道理。
阿比盖尔也被拖入了相同的灰色,但很快她又挣脱了出来。
“我想我会留下这个名字,查尔斯·达尔文的那部分会留下,他是这些知识的开拓者,但除此之外,没有人会知晓他更多的信息,而疫医的那部分……”
阿比盖尔的话语中断,但很快她又接上。
“他会被遗忘,被封入档案,与妖魔有关的部分,都将受到净除机关的严密控制,直到有一天不再需要这一切。
发生在黑暗里的战争,也当归于黑暗。”
“这样吗……”
塞琉看了看阿比盖尔,又看了看窗外,在雷雨中,闪耀着微光的黑山医院。
“黑暗中的便归于黑暗。”
塞琉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那么,再见!”
洛伦佐朝着赫尔克里招手,在雨幕中告别了他的酒馆,赫尔克里则根本没有理会洛伦佐的告别,他收拾着吧台,正烦恼于该怎么处理醉倒在地的布斯卡洛。
几人打起黑伞,在冷雨前进,街道上空无一人,只剩下了他们,显得很是寂寞,但很快洛伦佐便哼起了古怪的歌,明明他根本不会醉酒,但仿佛就像喝多了一样。
“你为什么总是如此欢乐呢?洛伦佐,是心态太好了吗?”
罗德靠在洛伦佐的身旁,被他搀扶着前进。
在他的眼里,无论什么情况,洛伦佐都不曾被困扰,仿佛这个人就没有烦恼一说。
“只是看开了而已,罗德。”
洛伦佐扛着他,这种搬运醉酒的事情总不能交给客人们,只好洛伦佐亲力亲为了。
“什么意思?”
“想一想,我们的历史多么漫长啊,而这漫长的历史,留到书本上,也只是寥寥数笔,哪怕是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