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意外。
但唯独疫医不同,疫医是个棘手的家伙,洛伦佐必须让他处于自己本体的监视下。
疫医回过头,冲洛伦佐微笑,只是这笑容被面具挡上,什么也看不到。
他走到了走廊的尽头,然后推开舱门,室内很是温暖,然后便看到又一个指向自己的枪口。
“我说你们都是这么警惕吗?”
疫医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坐在了病床的另一边,在此期间枪口一直紧盯着他,一刻也不松懈。
“你来做什么?疫医。”
塞琉拉起被子,靠在墙壁上,举着手枪。
她哈着热气,感冒真不是件好事,更不要说还在侵蚀影响的情况下,只感觉自己的胃液翻涌,想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很冷,但又觉得燥热。
“来告别,当然别误会,我不是来与你告别的。”
疫医的躯体开始了剧烈的蠕动,塞琉紧张极了,她可清楚疫医身体出现这种变化时,意味着什么,她几乎要扣动扳机,可疫医在这时摘下了面具,露出了猩红的脸庞。
他眼神平静地看着塞琉,和那双窥探人心的蓝色眼眸对视在了一起。
洛伦佐向来讨厌与塞琉对视,在那眼瞳的注视下,他什么都瞒不过塞琉,这就像与生俱来的天赋一样,她能从一个人的眼中,轻易地感受到藏在心里的情绪。
疫医似乎真的没有恶意,他平静且温柔地注视着,短暂的恐慌后,塞琉也意识到,这一切或许都是在洛伦佐的默许下进行着,以他的权能·加百列,他不可能不注意到这些。
塞琉不再说些什么,继续举着枪,等待着疫医的反应。
只见他的胸口开始隆起,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排异了出来,布满粘液的一角金属露出,随后金属变得越来越大,乃至整体都被排出。
保险箱被放置在了疫医的双膝之上,表面鲜血淋漓,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目睹整个过程的塞琉几乎要吐了出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