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有什么压力可言了,毕竟他已经赚了很多。
武器师的步伐变得缓慢了起来,它一步步地登高,迈过破碎的废墟,趟过炽热的铁水。
终于,炮管倾倒的阿斯卡隆出现在了它的身前。
撞击与高温令原本的支撑崩塌了一截,能看到吊塔还在工作,留守在其上的技师看到了伯劳的行动,他忍着炽热的高温进行着最后的反抗。
绞盘缓缓地转动着,吊钩拉扯着它,费力地将沉重的炮管抬起。
技师觉得自己就像身处于燃烧室中,他已经脱掉了上衣,但汗水还是流个不停,视野变得有些模糊,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
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用力地抓紧了操纵杆,金属之上传来灼烧的剧痛,脆弱的皮肤在眨眼睛便粘连在了其上。
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火焰喷涌的伤口,温度还在升高,这是个死亡的烤炉,乐观点看,技师的生命只剩下了几分钟的时间。
“稳住啊!”
技师低吼着,他死死地攥住操纵杆,令炮管的摇晃稳定了不少。
见此伯劳真想为这个尚未见面,或许也没机会见面的技师欢呼。武器师冲到了炮管的下方,一把扛起了炮管,以原罪甲胄补充了这崩塌的一截。
这沉重的重量令人武器师的身影一沉,甲胄本身被微微挤压变形,好在作为二代甲胄,它也使用了部分妖魔血肉作为甲胄构成,强劲的韧性与恢复力,令武器师能支撑住这样的高压。
庞大的信息交互着,两个没有多少交集的人,在洛伦佐的协助下开始了最后的反抗。
武器师缓慢地移动着,背负着炮管,将自己变成成导轨,在吊塔的配合下来调整炮口的位置,每一步都是如此地沉重,乃至脚下的废墟都在微微弯曲。
“没用的,霍尔莫斯,你对祂造成伤害又如何?”
疫医的声音在耳旁回荡。
“祂是如此地庞大,你哪怕将其斩断,也只不过是斩杀了祂诸多触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