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琉咬着肉干,用力地嚼着这韧性十足的食物,小脸也跟着鼓了起来,她一脸的灰,就像一个倒霉的童工,刚从矿坑里爬出来吃午饭,为了生活努力奋斗。
“我说你会用这玩意吗?”洛伦佐指了指身后的铝热步枪问道。
“你教过我开枪的,这东西无非需要多一个引燃的步骤而已,没差多少,我学的很快。”塞琉用力地把食物咽了下去,擦了擦嘴,把脸上的灰渍涂得更乱了。
“所以我原本只是个幌子,行动的幌子,我猜按照你的原计划,棱冰湾你绑票完弗洛基之后,我就会被你们遣送至某个货船,跟你们说再见?”
塞琉理性地分析着,她很了解洛伦佐的行径,这种事不太难猜,从这个家伙带着原罪甲胄上船时,她就应该意识到这些的,这次航行,远没有那么简单。
“别解释了,我懂,我懂,又是什么见鬼的条例,说实话,如果计划没出问题的话,我会老老实实地跟着货船走的。”塞琉说,“每个人都要清楚自己的位置,你这种人的位置就是战场的前线,而我的位置是在大后方跟其他人扯皮,为你们谋取经费什么的。”
“你……自我认知很清醒啊。”
洛伦佐憋了半天,只能说这么一句话。
“不然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塞琉说着停了下来,她似乎是在调整情绪,然后语气恳求地说着。
“不要留我一个人?”
声音很令人动容,但塞琉平静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起伏,这句话完全是在应付洛伦佐。
“这怎么可能,我是位公爵,而不是一个满地打滚随自己性子的小孩子,如果你说让我走的话,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走掉的,”塞琉问道,“反正留在这里,还限制了你的发挥,你说是吧?”
“啊这……”
洛伦佐这次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之前还幻想着,塞琉得知后的反应,可现在这么看来,自己简直滑稽的不行。
“但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