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博德吹嘘着。
“而这位就是我用来捅人的荆棘哥!”
伯劳又夸奖起了洛伦佐,还冠以了一个莫名奇妙的“荆棘哥”。
这棱冰湾在两人眼中,活脱脱就是另一个更为复杂的下城区而已,两人到了棱冰湾,简直是如鱼得水一样。
这两人在这里多呆一阵,保不准棱冰湾就被他们搞的揭竿而起了。
“这算什么组合?”
蓝翡翠大概明白他们两人的意思,只是觉得很是古怪。
“大概是……黑帮老大和他的顶尖打手。”
掌舵的诺塔尔看了看各位,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真正的大哥,是可以在异国他乡也能打下一片地的。”
伯劳豪气万丈地说着,和洛伦佐一起犯起了神经,可洛伦佐知道,伯劳实际上很正经的。
能看到那插在腰间的银白左轮,它被擦的锃亮,洛伦佐猜里头装满了弹药。
对于伯劳而言,这不是一次攻城掠地,而是一次积蓄已久的复仇,洛伦佐都开始怀疑,伯劳是不是在骗自己,他此行是为了杀了弗洛基,至于拯救世界只是顺手而为的。
“我们应该快到了吧?”
塞琉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她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就像一只企鹅。
“快了。”
诺塔尔看了看前方,云层变得越发厚重阴郁,明明是白天,那里却被沉重的铅灰色覆盖,沿岸有着数不清的拔地而起的影子,就像张牙舞爪的怪物们。
棱冰湾近在咫尺。
……
“他现在状态如何?还是浑浑噩噩吗?”
见医生走出了房间,加隆立刻迎了上去,热切地问道。
医生看了眼身后的房间,房门没有完全闭合,从缝隙中能看到床上的身影。
“没办法,我治不好他。”
医生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些什么,低头离去。
加隆试着拦住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