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浸透了银白的缝隙,它就像朵染血的白玫瑰,有着妖艳的美丽。
“她死了吗?”
看到冠冕,安德有些失望,他本以为会得到更多的黄金……不过也没关系,至少他得到了这冠冕。
水手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将冠冕戴在了自己的头顶上,鲜血从其上滴落,划过了他的脸颊,下一刻他猛地转身,掷出了手中的折刀。
走廊内响起了刺耳的鸣响,折刀宛如铁钉一般划过了安德的喉咙,稳稳地钉入了身后的墙壁。
先是发愣,紧接着安德感受到了来自喉咙的痛楚,他举起手轻轻地摸了一下,猩红的鲜血无比刺眼。
“你……你……”
安德已经说不出话了,他捂着自己的喉咙试着延长生命,抬起手枪,但第二把尖刀也被投掷了过来,打掉了手枪,直接贯穿了他的手掌,紧接着推动着手掌再度钉入他的腹部。
尖刀割开了他的口袋,灿金的屠夫币从他的口袋中跌出,落入了血泊里,映照着他的脸。
“黄金……我的……黄金……”
安德伸出手,试着触摸它们,可他的视线开始变暗,黄金发出了阵阵的嘲笑声,离他越来越远。
身体变得迟缓,停滞在了鲜血与金币之上,失去了生机。
“你会开船吗?”
水手向着仅存的大副问道。
大副被死亡的冰冷覆盖,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他带着染血的冠冕,脸上的神情如此的陌生。
一双疲惫的眼瞳,这眼神是如此地令人熟悉,刚刚被杀死的女人就有着这样的眼神。
“会。”
“只靠我们两个能让这艘船运作起来吗?”
“有些吃力,但可以试试!”
大副急切地回答道,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做不到的话,会迎来什么样的下场。
“你叫什么名字?”
水手再次问道,这个问题惊住了大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