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兰斯洛特的尸体、进而射伤了伯劳的手臂。伯劳在起跳时便拖着兰斯洛特的尸体,将它作为肉盾来掩护自己。
突来的暴雨打湿了甲板,伯劳的落地很是滑稽,抱着兰斯洛特的尸体摔倒在地,硬是滚了好几圈,在角鲸号的颠簸中撞在了船舱上才停了下来。
全身都被淋湿了,衣服开始变得沉重,冰冷的触感也在不停地折磨着伯劳的神经,在拖着尸体的同时伯劳也拿到了兰斯洛特的枪。
伯劳狼狈地爬了起来、动作迅速,按照记忆中的印象,将枪口指向了弗洛基,但还没等扣动扳机,高大的身影便遮住了伯劳。
“弗洛基·威尔格达森!”
伯劳痛斥着扣动扳机,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背叛,可能在角鲸号抵达维京诸国时,这些疯子就已经盯上了自己。
雷鸣与枪声重叠在了一起,化作震耳欲聋的轰鸣。
伯劳只觉得枪口上传来无法抵抗的巨力,他被用力地扯向一边,子弹纷纷射出,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弗洛基抓住了枪管,试着将武器从伯劳的手中夺去,可这是伯劳手里唯一的武器了,伯劳说什么也不肯松手,抬脚用力地踹在弗洛基的腰腹上,但那里早已穿戴好了盔甲。
“真麻烦啊……”
弗洛基低声说道,缓缓地抽起战斧,冰冷的锋芒被光轨映亮,其上倒映着伯劳狼狈的脸,有雨滴划过,将他的表情扭曲了成了一团。
战斧落下、金属崩鸣、火花四溅。
伯劳靠在了身后的船舱上,捂着流血的手臂缓缓地坐了下去,在他的身边碎掉的钢铁散落一地。
弗洛基给予他无穷的压力,在如此混乱颠簸的环境下,这个维京人如磐石般稳立于其中,他步伐稳健似乎根本没有受到侵蚀的影响,这所有的行为都出自于他理智的判断。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伯劳喘着粗气,冰冷的空气在他的肺里翻滚,尖刀般带来阵阵痛楚。
愤怒、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