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伦佐看清了那个站在大门口的家伙,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个家伙怎么又来了。
“哟!早上好!”
另一个声音响起,只见在伊芙身后还跟着一个家伙。
红隼似乎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从他的样子来看他的伤应该是都好的差不多了,绷带支架什么的都也拆掉了,不过从他时不时龇牙咧嘴的表情来看,应该还处于恢复阶段。
“哇,你是在房间里养猪了吗?”
红隼毫不掩饰对于房间的嫌恶,一边走一边对着事务所内部的装饰评头论足,然后停在墙壁旁,看了看上面的牛头装饰。
这个牛头倒没有什么异样,主要奇怪的地方在于挂在牛角上的东西。
“你一般用这东西挂袜子?”
红隼指了指牛角上挂着的袜子,他很难想象洛伦佐脱袜子时到底该是何等的豪爽,才能把这玩意挂在这上,洛伦佐则面无表情地保持着沉默。
好消息是他终于找到了丢失的袜子,坏消息是这种情况真的不是很好,有种被人公开处刑的感觉。
“我说,你们是来干嘛……”
洛伦佐发问道,但没有人在意他在说什么,红隼继续对事务所的内部环境评头论足着,整个人贱的不行。
“你这生活环境……你是要烂在这里吗?”
红隼拿起一个酒瓶,里面还有着浅浅的一层酒液,上面悬浮着数不清的烟头和沉积的烟灰,而这样的瓶子还有很多,罗列在了角落里。
“你这个家伙根本没有收拾屋子啊。”
伊芙也说道,她本想找些没有杂物的地方落脚,但在走了几步后她就放弃折磨自己了,随意地踩在乱七八糟的东西上。
“你们不上班的吗!”
洛伦佐忍不住地尖叫道。
“啊?今天休假,我们是来给你送行的,嗯,也不对,应该说离别晚会!”
伊芙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