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昏暗的地下内似乎只剩下了他的一个人,仰起头,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孤单。
然后利爪沿着他的胸口撕裂,将劳伦斯的整只左臂都扯了下来。
没有什么怒吼,也没有任何征兆,疯狂的反击便在这片静谧之中爆发,就像谋划已久的刺杀,根本没有提防的可能。这一击还砸在了劳伦斯的脸上,他的面具破碎掉了一角,露出无神的眼瞳。
在眼瞳的倒映中,本该死去的疫医再次站了起来,从胸口那狰狞的裂隙之中,能看到他那颗再度跳动的心脏。
“真抱歉啊,劳伦斯,那东西实在是太诱人了,哪怕有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我都想试一试啊。”
疫医说着用那狰狞的大口咬住了劳伦斯的喉咙,在这假死的奇袭下,劳伦斯头颅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歪曲着。
呜咽的咆哮声不断,疫医用牙用爪,用自己所能运用的一切武器,就像撕咬猎物的野兽一样,摧毁着劳伦斯的肉体,他的血液在燃烧,变成熊熊大火灼烧着疫医,可这都没能阻止他的暴行。
疫医一定要离开这里,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去见一见所谓的真理。
劳伦斯无力地挥动着断剑,可还未等刺向疫医,利爪便刺穿了他的胸膛,就像绞杀他的腹部一样,疫医扭碎了他的心脏,连带着胸膛内的所有器官一同拧成血污,接着便是将脊柱彻底掰碎。
牙齿用力,彻底地将气管与脊柱咬断。
就像失去支撑的破娃娃一样,疫医将劳伦斯丢入了下方的黑暗,残破的身体毫无反应地跌入其中,紧接着有啃食声响起,妖魔贪婪地进食着,将劳伦斯咬成碎片。
亲眼目睹着这一切后,疫医才缓缓地放松了下来,身上的畸变逐渐平复了下来,体型变回了正常的人类,只不过裸露出来的依旧是那猩红的血肉。
他有些累,靠在墙壁坐了一会,等待着身体的自愈,不知道过了多久,疫医似乎终于恢复好了力气,他捡起破破烂烂的鸟嘴面具,将其戴了回去,然后走出了这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