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个瞬间里,他在胡奥的身上看到了自己。
自己也曾是一名狂信徒,因为只有自己守卫住这神圣,自己和其他人才有那么一席容身之地。
那可笑的认同感。
说实在,人是群居动物,无论如何,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这相似的烦恼。
洛伦佐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对胡奥做着告别。
“我想我已经了解了,有机会再见吧,胡奥。”
洛伦佐朝着街道的另一边走去,在不远处海博德和伊芙正等着他。
“有什么收获吗?”伊芙问。
“没什么太大的收获,”洛伦佐耸了耸肩,“不过从他口中的描述来看,那个正教倒是有些正大光明啊。”
“正大光明?”
“差不多,听起来就像一群理想主义者构建的美好乐园,”洛伦佐回忆着,有些无奈地说道,“福音教会最初也是这样的,但大家最后都变成了恶龙。”
“看起来正教已经收获了一批虔诚的信徒。”洛伦佐回过头,街道的尽头胡奥的身影一点点地模糊了起来。
“比起我们要做的,接下来玛鲁里、高卢纳洛所要面对的事才更加严苛。”
“会发生什么?”海博德问。
“信仰的冲突,狂信徒们会厮打在一起,不死不休的那种,宗教的发展史也是一部战争史,不同教派的人厮杀在了一起,最后只剩下那个活着的,福音教会就是那个活着的。”
他为人类的劣性感到悲哀,有时候也因找不到答案而绝望。
“如果人类能相互理解,那还要武器做什么?”
洛伦佐不屑地笑了笑。
“你不觉得这些人很可笑吗?把一切都寄托于那些虚无缥缈的神,却不愿意伸出手抓紧周围的事物。”
或许是自己曾是那副模样的原因,洛伦佐骂起这个就停步下来。
“好了,快走吧。”伊芙说道。
夜幕已经彻底笼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