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到她,视觉却看不见,她以为洛伦佐是在找自己,可洛伦佐却摇了摇头。
“现在被你支配的实体,在哪里。”
华生沉默了下来。
虚无的实体需要一个载体,洛伦佐的【间隙】里有着华生留下的信标,故此她能跨越漫长的距离来到洛伦佐的身边,可她终要回去的。
“你沉默了,不想告诉我吗?还是说你在做一些糟糕的事,一些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洛伦佐继续追问着。
没有声音回答,如果不是洛伦佐还能感受到华生的存在,不然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就像精神病的人自言自语。
实际上也差不多。
“我在做出一个新的尝试,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华生终于开口了。
“一次极为冒险的试探吗?”
洛伦佐问,他很清楚,华生的情境远比自己危险,她比自己还要深入黑暗,去触及那【边界】。
“是的,正教的目的你也清楚了,如果他们真的成功……”
“我不会让他们成功的。”
洛伦佐否定道。
声音有些犹豫,华生继续说道。
“我们要做好最糟的打算,洛伦佐,你也很清楚的是吧,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恶与善,只是一片浑浊的灰色,”华生说,“说到底,我们都是恶人,无可救药的恶人。”
“所以你现在是在做所谓的后备计划吗?”洛伦佐问。
这一次没有人回答他,窗户不知道被谁打开了,冷冽的风携带雨水涌进了室内,窗帘剧烈地摆动了起来。
华生离开了。
在那遥远的土地之上,男人缓缓地从长椅上站了起来,他看起来是一位旅人,风尘仆仆的样子。
他揉了揉头,试着舒缓痛感,长距离的【间隙】穿梭,多少会带来些许的负担。
有虔诚的声音在祷告着,是信徒们,他们一重接着一重,汇聚成神圣的浪潮,街头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