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他就像个病态的疯子。
可这样的喜悦没能持续太久,刚重振起雄风的赫尔克里走了没两步又扑在了栏杆旁,用力地呕吐了起来。
“有晕船药吗!”
虽然还没有上船,但就像安慰自己一样,赫尔克里虚弱地问道。
海博德没有注意前方几个人的对话,他看了看赫尔克里,在意识到这个家伙没有什么威胁之后,便放弃了观察。
这突然的加人入伙,显然也需要通过海博德的同意,洛伦佐起初以为海博德会强烈拒绝,可怎么也没想到,海博德并不在意这些,他说实际行动的指挥权还是在洛伦佐的手里,只要能完成工作,他不介意洛伦佐的种种行为。
比起赫尔克里,海博德更在意一些别的事。
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旁,红隼一脸的茫然,可能这一切的过的太快了,让这个家伙现在还有些接受不能。
“一个女人而已。”海博德说。
红隼僵硬地转过头,缓缓说道。
“是啊,一个女人而已,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意淫,还是什么,只是觉得很走运……就,突然找了一个很契合的人。”红隼说。
“她也喜欢看这些书,也喜欢钓鱼,我们相似的地方太多了,简直就像知音,甚至说另一个女版的我。”
红隼对于那个人女人还是有些恋恋不舍,“毕竟我这个工作太糟糕了,我也想发展什么办公室恋情啊,结果人名还没记住,大家就都死了,换了一批又一批的。”
“那有机会你想和她在一起吗?”海博德又问,这个维京人不知道为什么在意起了这些事。
红隼很干脆地摇了摇头,紧接着露出了笑容。
“说说而已啊,就像洛伦佐爱说烂话一样,我也只是图一乐而已。”
“图一乐?”
红隼点点头,然后用力地拍了拍海博德的肩膀。
“是啊,我可是红隼啊,净除机关的上位骑士啊,我们接下来可是要去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