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使团里的猎魔人一直都处于领馆之内,行动的那些猎魔人应该是暗中潜入的,但只要他们不承认,我们也没有什么直接的办法。
你昏迷的时间里,清道夫们也做出了行动,但对方毕竟是猎魔人,我们之间爆发了交火,对方并不恋战,所以我们没有什么伤亡,但同样的,我们没能拦住这些家伙,追踪到了港口后,我们就完全失去了对方的踪迹。”
阿比盖尔解释着,作为重要人物之中,在这次局部战争里,她算是最幸运的,第一时间被伯劳送出了战区,也因此在后续处理事件中,她负责了很多。
“这样吗,毕竟对方是猎魔人,在没有原罪甲胄入场的情况下,对于这些人型怪物,我们依旧处于弱势。”
亚瑟面露怒色,没想到就让对方这么轻易地逃了,不过也是,当时净除机关的精力完全集中在了黑山医院上,即使想重视新教团,以那些猎魔人的力量,他们也难以追击。
“女王的意思呢?”
“铂金宫还没有任何回应。”
听着阿比盖尔的话,亚瑟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所以这次战争是我们输了吗?败给了新教团?”
“不……准确说我们都输了,都输给了劳伦斯的残党。”阿比盖尔面色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根据幸存者的情报,加上我们的整合,我想这一次我们都被那个叫做疫医的家伙算计了。”
“疫医……”
脑海里回想着那个诡异的家伙,亚瑟陷入了沉默。
在这场局部战争中,数不清的势力交杂在了一起,亚瑟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将这一切完全地弄清楚,不过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门被推开了,士兵们携带着武器,挟持着一大一小两个人走了进来。
这组合很有趣,就像爷爷带孙女,又像一个奸商在忽悠小朋友。
“你们终于到了,洛伦佐的好朋友们。”
亚瑟看着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