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教团的猎魔人,在意识我们这里出问题后,他们也选择加入了战场,目标应该也是洛伦佐,但与这个疫医不同,他们看起来不清楚黑山医院的内部,因此小队分散开了。
而这几个妖魔化的猎魔人便是遇到疫医的倒霉鬼,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杀死他们。”
大部分三代甲胄都被毁于与这些妖魔的作战中,紧接着负伤的甲胄在被那些普通的妖魔围攻,一点点被蚕食着。
“你是说疫医击溃了这些猎魔人,甚至说可怕到使那些猎魔人不得不妖魔化,彻底丧失理智后,他们又被疫医利用来攻击你们。”亚瑟问。
“可能是这样,自始至终那个疫医也没有出手,我们不清楚他的能力。”
未知敌人最为可怕,而这样的情报也不禁为这绝望增添砖石。
整个升降区就是一片狼藉的战场,鲜血与雨水堆积在此,其中漂浮着尸体与断骨,甲胄的残骸与妖魔的残骸如同高大的石塑一般,仰起头看去,无穷无尽的暴雨落下,天空被阴郁彻底占据,犹如黑夜。
珀西瓦尔开始缓慢地移动,与她同时起身的还有夜枭,三代甲胄的性能较比一代甲胄都大打折扣,好在夜枭有着足够的驾驶经验,加上珀西瓦尔分担了绝大部分的火力,他的甲胄虽然残破,但仍有一定的作战能力。
他们向着亚瑟的方向靠近,而在穹顶之上疫医则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亚瑟阴沉着脸,思考着如何在这绝望里找到一线生机,之前他本以为会直接遭到疫医的攻击,但现在看起来疫医并不急于进攻,就像怜悯他们一样,给予其足够的时间去讨论战术,或者死前的祷告。
目前的主力只有珀西瓦尔与夜枭,面对妖魔虽然甲胄残破,但也是重要的战力,而剩下的便靠亚瑟自己了。
虽然雨幕与水汽遮掩了视线,但亚瑟还是看到了那具甲胄,那具倒在大型升降台另一端的甲胄。
上面蓝色的涂装清晰可见,整体消瘦就像轻盈的厉鬼,可以预想到它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