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
“这给我的感觉就像电刑椅。”
“差不多,最大的区别是,电刑椅的输出电量会杀死你……大概吧,不过这个不会,你最多会感受到疼痛,还有一些幻觉。”
阿比盖尔挥挥手,示意那些人把断开的电缆接上。
“这东西解释起来比较费劲,净除机关一直是以理性的角度看待世界,而我这科研机构更是如此,但因为理性,近些年我和梅林多多少少有些分歧。”
阿比盖尔突然伸出手按在了洛伦佐的头上,因为被束缚住,洛伦佐难以反抗。
“就比如人脑,从理性的角度来讲,人类并没有意志灵魂可言,我们的所有行动都只是头骨下那堆粘稠的烂肉所指示的,而妖魔的侵蚀也可以理解成……某种辐射?还是什么别的,反正这个东西目前对于我们而言还是未知,所以随便怎么称呼吧。
在受到侵蚀后,人脑会首先开始‘病变’,异化成妖魔,并将这种侵蚀传递下去,这就像某种……【疫病】。”
洛伦佐微微皱眉,在雪尔曼斯的笔记里,那个老人也有着相似的观点,但迷雾后的真相,现在谁也不清楚。
“梅林毕竟是一位炼金术师,虽然他也主张着理性,但这过往的身份有时总会束缚到他,他觉得人……或许是有灵魂的,而侵蚀便是对于我们灵魂的一种腐化。
不过这些理论你应该多少知晓一些吧,其实都只是无用的废话而已,不过这个倒涉及到这个机器的本身。”
阿比盖尔严肃了起来。
“我们在以不可控的方式,去探索未知,而得到的往往也是超越我们当前认知的未知。”
轻轻地抚摸着那钢铁的表面,曾经其上布满鲜血,而坐在椅子上的人有的畸变成了怪物的模样,有的则成功接收了力量,成为了游骑兵。
这不禁让阿比盖尔想起了那些炼金仪式,被神秘所笼罩的仪式与此刻的实验又是如此的相似,鸟笼便是这仪式的祭坛,洛伦佐则是那将被奉献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