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这一切对你而言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与清醒的理智,你便能痊愈过来。
也就是说,哪怕有脑部的创伤,只要不是直接削去你大半的大脑,你依旧能愈合过来吧?”
“我不清楚,一般来说猎魔人到那个程度就快变成妖魔了,力量与代价是相互的。”洛伦佐解释道。
“所以理论上可以吧,如果有一个人想让你‘失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还要小心地削掉你的大脑,说不定一个手抖你就死了。
对吧,这没必要啊,而且毒药这里也可以排除了,在那个见鬼的圣临之夜里,我想不到你会出于什么理由,去饮下大剂量的毒药,而且这毒药对你的创伤,就连秘血也难以治愈。”
阿比盖尔突然走了过来,一把按在洛伦佐的头上,手指按在眼皮的上下,用力地扒开,令那灰蓝的眼眸暴露出来。
“除非是你自己不愿意想起那些事,洛伦佐·霍尔默斯先生。”
洛伦佐一时间忘记了眼球带来的疼痛,带着血丝的眼眸看向了阿比盖尔。
“你说什么?”
“具有秘血的你,本就难以被外界干涉,我怀疑你那段记忆是被你的心理防卫机制所隐藏了起来。”
阿比盖尔松开了手,接着又翻开了洛伦佐另一只眼睛仔细地观察着。
“你大概不熟悉这些词汇,心理防卫机制说白了,就是自我对本我的压抑,一种潜意识……也就是精神层面的自我防御机制。”
“这么来讲,洛伦佐你的失忆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毕竟那个圣临之夜实在是太难熬了,不是吗?”
阿比盖尔突然靠近了洛伦佐,摘下了呼吸机,那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诡异的魔力。
“你们猎魔人为了维护理智的世界,愿意接受秘血化身为野兽,你们有的只是冰冷无情的编号,握着锋利的钉剑,彻夜与那些邪异的妖魔厮杀。
没有荣耀,没有财富,没有人会记得你们。
你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