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吸食致幻剂之前,他便觉得自己不同,他不清楚这是否是什么所谓的内向,又或是其他什么东西,但确实不同,和普通人不同。
“人类是群体性的,个体的不同,只会是异类,所以异类便是疾病,而疾病需要根治……我是这样认为的,互助会的大家都是因致幻剂汇聚在一起,可实际上没有致幻剂,大家在人群中也是异类。”
医生站在阶梯上说道。
“这便是世界,它会让我们失去自己的特点,变得平庸,直到和其他人一样。”
“你觉得这是特点?”
希格不明白,自己这富有缺陷的性格,让他的生活很痛苦,可这痛苦在医生的眼中却是特点。
“不是吗?我们天生如此,就像我们天生拥有着不同的瞳色,难道因为和别人的不同,便要把这天生的特性给改变吗?”
医生微笑着,他看着希格那困惑的眼神,接着说道。
“你很特殊。”
“我?”
希格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明白。
“是的,希格,我想你好好聊聊,关于你自己。”
詹姆斯·莫里亚蒂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了希格的对面,他依旧是那副平和的样子,就像旭日阳光,令人很难对它产生警惕。
“我自己?”
“大家都平凡地活着,可大家很少真切地了解自己,不是吗?”
莫里亚蒂说着伸出手,手指轻轻地敲击着希格的心脏,明明动作并不强烈,可希格却觉得有重锤击打着自己的心脏。
他呆呆地看着莫里亚蒂的眼眸,眼镜片上倒映着自己那有些呆滞的脸,接着有炽白的焰火吞没了这一切。
突然间所有的声音都轰鸣了起来,它们都有频率地高歌着,直到汇聚成如潮的雨声。
无形大雨笼罩了希格,它存在于每一处,带着冷彻的寒意不断的坠落,涌动的潮流中白教堂消失了,当他回过神时,希格发觉自己正站在空旷的原野上,淋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