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安全的地方,无论是面对侵蚀,还是面对普通的生活,大家都会在某个见鬼的时刻步入疯狂,就像诅咒一般。
“这都在你的设计之中,对吗?”
夜枭看着莫里亚蒂,至始至终这个家伙的表情都没有变,依旧是那副和蔼的微笑,让人不禁放下警惕。
如果夜枭是在那间该死的医院里看到他这副表情,或许还会感到安心,可现在这情景之下,他只能感到隐约的恶寒。
“就像一个早已写好的剧本,乔伊的每个反应都在你的预料之中。”夜枭继续说。
“我是位医生,医生当然了解我的病人了,而且剧本这种事,在黑山医院里也常有,在很早以前这便是一种治疗手段了,通过大家的表演,来让患者重新回忆那些,从而在‘现在’改变那令人伤心的‘过去’。”
莫里亚蒂看着昏迷过去的乔伊,接着说道。
“我只是过于了解我的病人而已。”
夜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回过头看向了被控制起来的乔伊,他发出微弱地呢喃,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
“你的嫌疑还没有摆脱医生。”
“审查,我知道的,不过需要的话,请提前通知我,毕竟我还有个互助会需要管理。”
莫里亚蒂还是那副和谐的模样,这表情从未变过,仿佛戴着无人能看破的假面一般。
可那笑意更盛了几分,似乎刚刚的一切对他而言只是一场欢愉的游戏。
确实如此。
人类还真是无比脆弱的生物,难以分辨真实与虚幻,只要有足够诡诈的力量与巧妙的时机,便能将他们轻易地误导,而他们自己却浑然不知。
莫里亚蒂喜欢这样,看着沉沦的他们,有种肆意掌握他人命运的感觉,为他那麻木的情绪带来些许欣喜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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