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至极,而现在赫尔克里正和一个疯癫版的洛伦佐关在一起。
从洛伦佐此刻的自残行为来看,他确实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赫尔克里根本来不及形容自己此刻的想法,只能大声地说一句。
“抱歉!”
赫尔克里说着便逃出了密室,他可不敢在那里逗留半分,就自己这小身板,洛伦佐是真的能活撕了他。
他紧接着把密室的门关上,可能害怕洛伦佐冲出来,他又搬来了衣柜,死死的把门顶住,紧接着从另一个房间拿出一把猎枪,心悸地看着这一切。
赫尔克里不是净除机关那些经验丰富的骑士,他慌的不行,现在做的一切只是心理安慰,他可不认为这些东西能挡住失控的洛伦佐,但他仍对洛伦佐保证些许的信心。
“你不会就这么疯了吧……”
密室之内洛伦佐呜咽着,他睁开了眼,但眼瞳无神布满血丝,他还没有从那回忆里脱身出来。
记忆里他正躺在某个冰冷的地方,有纯白的灯光落下,却被眼眸里的泪水晕开,变成大抹的光斑。
疼痛从身体的每一处传来,他试着挣扎,可能做到的只是微微地抬起头,随后看到自己那千疮百孔的身体。
画面虽然模糊,但洛伦佐分辨的出来,洁白的钢钉将自己钉死在了原地,有数不清的输液管连接着自己,血液被外置循环,而整个胸膛被切开,那坚固的骨骼也随之碎裂,露出那跳动的心脏。
这似乎是一场葬礼,但更像是一场处刑,有数不清的黑影围着自己,它们伸出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切割,同时还窃窃私语着。
“加大麻醉剂,他还不能醒过来。”
“开始输入秘血……”
“准备缚银之栓,先从胸口开始安装。”
铿锵的铁鸣不断,随之而来的彻骨的痛苦,到最后只剩下了呆滞的麻木。
洛伦佐曾以为自己不记得植入秘血的过程,实际上他是记得的,他曾在手术的过程中短暂地醒来